運氣不好，前面展現的日子裡，你就死了，還怎麼通關？
所以這也是一種高難度。
是明知道會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偏偏沒辦法解決的難度。
也是一種煎熬。
秦渡說：“有你我在，我們四個肯定是不會被選中的。”
“是嗎？”
秦渡頓了下，說：“大概、也許、是吧。”
姜離沒追問，換了個問題：“既然你之前來過，你又已經記起了之前的一切，那你應該知道，這裡頭的惡鬼是誰。”
“這我還真不知道。”秦渡攤手，說道：“這個副本里，有兩個惡鬼。”
“嗯？”姜離微微蹙眉，這倒是有點新鮮了。
秦渡說：“這個副本的惡鬼在林英卓和柳絮之間產生，得先看劇情的走向吧，看最後會展現誰瘋狂的一幕，那就是惡鬼了，所以現在我也不清楚。”
姜離想了想，說：“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副本的惡鬼還是輪流當的？”
“聰明，就是這樣！”
姜離：“……”
“還能這樣？”
秦渡臉上的笑意淡了些，說：“有情人啊，越是情深，越是苦。”
就連死了，也要兩個人一起當惡鬼。
活著不想分開，死了也要在一起。
姜離聽著秦渡難得正經的話，心臟好像微微顫了一下。
尤其是這個時候，他那雙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著她。
他一直壓抑著的深沉情緒，在眼底翻滾著。
他好像在說自己。
姜離壓下心頭的不適，抬手把他的腦袋給推偏去。
“別看著我。”她語氣煩躁。
秦渡：“……”
他默默地嘆了口氣。
“好，不看了。”
這語氣聽在姜離的耳中，似乎還有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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