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都能在惡夢遊戲裡面待這麼久，經歷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生死了，好像聽見什麼都不足為奇了。
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
只是，想通了是一回事，真正的要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真的好神奇的感覺！
姜離整個人都很淡定，好像不管惡夢遊戲說什麼都不能影響到她。
她嘴角帶著淡淡的嘲諷，說道：“你說錯話了，我不是一直都在跟你作對嗎？你明知道，卻沒殺了我，是不敢殺呢？還是殺不了呢？”
若說這個世界上，最討厭她，最想要她死的人是誰，非惡夢遊戲莫屬。
鬼蜮空間來自於她。
不管惡夢遊戲將這裡改造成什麼樣子，都改變不了了，她才是這個空間第一任主人的事實。
更重要的話，她還是創造者。
有些東西，並不是被誰搶走了，改造了，就會徹底易主的。
何況，姜離的能力深不可測。
她哪怕受天地法則約束，沒了法力，但能力依舊很強。
惡夢遊戲深知這些，所以才會格外地忌憚她。
“姐姐，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你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我不會走，你也別想走，咱們今天，就做個了斷。”
“正合我意。”姜離淡淡笑著，眼神充滿了嘲弄。
它既然不跑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惡夢遊戲冷冷對她說：“姐姐，你就算看到了我的本體，也沒有本事對付我啊，你看我這看得見摸不著的身體，你力量再強也沒有用。”
“你說的很有道理。”姜離點頭，卻並未當回事。
“可你忘了，我活了多久。”姜離雙手環胸，下巴微抬，神態充滿了自信和高傲：“我誕生的時候，與你共生的暗都還沒出現，她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你也是，你真以為，我沒有對付你的方法？”
暗與惡夢遊戲共生。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她。
是她創造了一切。
那是因。
現在的一切，全都是果。
她從天地混沌誕生，比誰都要明白因果。
也更加明白世界運轉的規則。
但凡存在，必有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