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哥哥好。”她端起點心滿足地喟嘆,嬌俏可饒模樣逗笑大夥。
聊聊,談談趣事,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
詹姆斯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要去準備晚飯了。今他要親自下廚,他把女兒也叫去幫忙選材料,客廳裡只剩下肖澤和奧麗斯。
奧麗斯和兒子聊了很多,工作上的和生活上都櫻她心裡還有一件事壓著,想當面跟肖澤求證,數度想開口,又不知怎麼問才不覺得太唐突。
“媽咪有什麼話想嗎?”肖澤已經發現奧麗斯欲言又止,一臉為難樣。
“我其實——”她的眼睛觸到兒子的眼睛時,又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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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垂落,眉宇泛起一股清愁,有點落落寡歡。
“媽咪。”肖澤的手覆在她的手上。
“你是在找親生父母嗎?”奧麗斯提著一口氣問他,她希望兒子能坦白的跟她,又希望自己不是,心裡正矛盾的交織著。
肖澤注視著媽媽好一會才輕輕的點頭,他不想對自己最親近的媽媽有所隱瞞,同時也希望她能夠理解他,希望能夠得到她的支援。
奧麗斯聽到兒子親口承認,她心理特別的難受,她撇開眼,眼眶有一股熱流湧了上來,她的手從肖澤的手裡抽了出來。
肖澤看著奧麗斯突然變得如此,心裡也非常難受,他輕輕的將媽媽的身子轉正,對著他,握著媽媽的雙手。
“媽咪請聽我好嗎?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是你的兒子,永遠都不會變的事實,也沒有人會搶得走。”肖澤給奧麗斯一個定心丸。“我不想欺騙您,我愛您!您在我的心裡是沒有人可以替代的,您永遠是我的媽咪,任何人都不能改變的事情。”
奧麗斯聽完感動的掉下眼淚,兒子從來沒有跟她過那麼感性的話,她心裡一直希望得到兒子的肯定,她當時收養肖澤時,就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
肖澤抬手幫她拭去眼淚。
“媽咪不要哭好嗎?我並不是想和他們相認,只是我心裡一直有一個念頭,我想找到他們,不管他們是不是以什麼樣的方式放棄我,我想見他們一看,沒有打算有進一步的接觸。媽咪,您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奧麗斯聽到肖澤愛自己,開心的落下淚,她知道兒子一向寡言,很少言愛字。今聽到最開心的一句話也最暖心的一句話。
“媽咪,也跟你實話,我很害怕失去您,你是我的生命,我不能沒有你。”她哽咽的抱著兒子,緊緊的不願鬆開,生怕一鬆開,肖澤就離開了。
“媽咪,你當然不會失去我。我會一直在您身邊的。之所以不告訴你,我是怕你胡思亂想,我想找一個比較適當的時機告訴您。”他摟著媽媽嬌的身子安慰。
“您要相信您的兒子,知道嗎?”奧麗斯不語還是哭得挺兇,他肩上的襯衫很快就有了溼意。
“您知道,兒子一直在重複做著一個夢吧,反反覆覆數都數不清了,我總是夢到被人捨棄,一直想找媽媽,怎麼也找不著,這個夢一直折磨著我。我想找到解脫的方法。”
這是肖澤一直都不願意提的事情,一來怕父母親擔心,二來他自己也不想面對,就一味的壓抑著自己,可有些事情不是壓抑就會有效的。
奧麗斯靜靜的傾聽,已經沒有剛才的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