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沒有辦法對付寧夏,她現在落到她的手裡,她有千萬種辦法讓她嘗嘗痛苦的滋味,就像她這段時間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一樣。
可是一來她有她的驕傲,二來,就算薄司言現在已經不是上校,可她接管計程車兵,都曾經是他的親兵,她想要動寧夏,也沒有這麼容易。
除非她能狠心地……連薄司言也一併動了。
艾琳閉了閉眼,重重地咬了咬下唇。
路過的一個士兵見到她這個樣子,關切地問了句,“艾上校,您還好嗎?”
“沒事!”
艾琳睜開眼時,眼神裡已沒有了矛盾和掙紮,恢複一片冰冷。
士兵頓了下,又問,“艾上校,老大……不,是薄司言那邊,您要親自去審問還是……?”
他們這些小的,別說審問薄老大了,就連和他同在一個審問室裡,都壓力巨大,話都沒法說多幾句的。
艾琳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忽地道:“那個保鏢那邊,有人去審問了嗎?”
“有,小劉已經過去了。”
艾琳點點頭,然後抬腳,朝著三號審問室去。
她走入審問室後,小劉立即起身,她擺了擺手,提問,“怎麼樣?”
小劉恭敬回著,“他一直不說話,沒能問出什麼!”
“你先出去吧,我來問。”
“是!”
小劉出去後,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
艾琳站在那裡,定定地看了保鏢十幾秒,啟唇,“約翰.希爾,c國的二王子,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