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我現在就只剩下半條命了,七次……我剩下半條命也得交代啊,你忍心嗎?”
“所以呢?不答應?”薄司言挑著眉,唇角邪氣上揚,“不答應的話,我可不會乖乖留在家裡給你當小白臉。”
“沒準你出差期間,我寂寞難耐,又出去招惹了什麼桃花……又或者,我可以跟著你去……”
寧夏立即開口打斷他,“那不如……不如再給我打個折?咱們都這麼熟了,咱們這種交情是不?至少三折吧?”
薄司言回以寧夏一笑,然後道:“家裡應該還有行李箱吧?”
“啊?”
忽然間問行李箱幹嘛?
“等下你順便把我的衣服也幫忙收拾一下吧,我陪你一起去出差。”
說罷,薄司言抬腳,便要去更衣間找行李箱。
寧夏連忙拽住他的胳膊,苦著一張臉,垂死掙紮地喊著,“五折,五折也行啊!”
男人仍舊毫不留情地撥開她的手。
混蛋薄司言,居然趁火打劫!
可她是絕不能讓薄司言跟去的,所以哪怕他要求再不合理,她都得咬著牙,含淚吞了。
“好好好,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寧夏用力地抱住薄司言的胳膊,把他拉回了身前,無比悽涼地吸了吸鼻子,“七次就七次,所以,你就乖乖留在家裡陪著小哭包,等我回來。”
男人捏起寧夏的小下巴,看著她那憋屈的模樣,懶洋洋地說,“不必這麼勉強的,我可不是那種勉強女人的男人。”
你不是……才怪!
腹誹歸腹誹,寧夏面上還是笑盈盈的,“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我很喜歡,我可喜歡的,真的!”
為了證明她的“不勉強”,她還特意壓低聲音,故意挑一逗道:“親愛的,今晚人家洗好白白在床上等你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