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兩個人已經回到主臥裡,男人將寧夏放到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上,他又在她微嘟的紅唇上偷了一吻,嗓音壓低,悅耳魅惑,“嗯,是沒有你陪睡,我睡不著。”
“……。”
“所以你不能只顧著那臭小子,也顧顧我吧。”
薄司言這驟然示弱,蹙著眉心,語氣甚至帶著一絲委屈巴巴的口吻,瞬間讓寧夏滿腔的憤怒,全部化作水了。
媽耶……
如果薄司言來硬的,她可以和他剛到底,可他來軟的,她就懟不起來了,特別是他這個模樣,讓她很容易和小哭包對號入座,哪裡還能生得了半點氣……
心裡雖這樣想,寧夏面上還是故意冷著臉,說,“你走開,我才不吃你這套。”
薄司言哪能看不出她就是個紙老虎,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口,被嫌棄地推開,他又親了一口,再被推開,繼續親……
“哎呀你煩死了!”
寧夏嗔怪地瞪他,卻還是被他的無賴鬧得沒脾氣了,最終妥協,“僅此一次啊!”
薄司言心滿意足地把香香軟軟的女人摟在懷裡,躺到了床上。
然他的嘴雖停了,大掌卻還是無意識地在她的身上游移撫摸,甚至手已經順著她的衣服下擺滑進去。
寧夏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給我老實點,不然你就去睡地板!”
昨天她都被他弄得腰痠背痛的,今天一整天都還暈乎乎的緩不過來,哪來還能承受得了他啊?
薄司言驀地笑了下,“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寧夏切了一聲,他想做什麼還用想嗎?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薄司言笑意更深,薄唇湊到她的耳朵,一字一字地道:“我不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