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掀了掀眼皮,視線在他的臉上掃了一圈,隨即嘲諷地勾了勾唇,“不好意思,你哪位?我認識你嗎?”
“不認識,那就重新認識一下。”
男人絲毫沒有惱怒,黑眸裡染著深深的柔情,他目光灼灼地望著寧夏,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薄司言,男,對你一見鐘情,唯你不娶。”
他的手驀地執起寧夏的手,然後將他攥在手心裡的粉色鑽戒,朝著她的無名指戴上去。
“呵呵。”
寧夏皮笑肉不笑的,她的手指曲起,阻止了薄司言的動作,然後身體前傾一些,也湊到了他的耳畔,同樣一字一字地回著,“我對你沒興趣,還有,誰站在原地等你,誰就是傻逼!”
話語落下的同時,她抬起腳,毫不客氣地踩在他的腳上。
薄司言出來的時候,守在車子旁的何副官連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道:“怎麼樣怎麼樣?”
男人聳了聳肩,“很明顯,失敗了。”
何副官為他拉開後車座的門,薄司言坐了進去,他關上門後,則繞到駕駛座那邊。
本來想要安慰一下自家上校,可透過後車鏡看著他,絲毫沒有失敗的挫敗感,他不由好奇地蹙眉,“上校,你這是求和失敗了啊,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薄司言勾了勾唇,“因為,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追回來的。”
小小挫敗算得了什麼?
何副官點頭,也是,他家上校一直以來都是這麼自信的。
他一邊啟動車子,一邊感慨,“上校,要不是我跟在您身邊多年,差點都被您騙了,當時你在機場拍我肩膀的時候,我也是遲鈍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你是讓我稍安勿躁的意思。”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你是怎麼說服總統放你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