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錢嗎?”
“廢話!”寧夏左瞅瞅右瞅瞅,然後湊近何副官,在他耳邊小聲嘀咕著,“你忘了嗎?薄司言可是立了檔案,要把他的私人財産全部給我的,我怎麼說也是個千億小富婆吧。”
“對哦。”
“不哭了吧?”
“那寧小姐,您打算給我開多少錢工資啊?像我這個級別的保鏢,年薪百萬總是要有的吧?”
“那個我還有點事,咱們再聯系,再見。”
“……寧小姐,您不能這樣對我啊,咱們再商量商量啊,打個折也是可以的!!”
寧夏陪了薄司言一整夜,握著他的手看著他,幾乎沒怎麼閤眼。
第二天,艾琳派了人來,接走了薄司言。
手術是在研究所的手術室做的,寧夏一路跟著薄司言,直至到手術室的門口。
她俯下身,紅唇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薄司言,要好好活著,聽見沒有。”
他說過他們心有靈犀的,他會聽見她說的話,會努力活下來的。
他從來不曾讓她失望過。
手術進行了約莫十個小時,從早到晚。
寧夏等在外面,時站時坐,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就算她對薄司言有信心,卻也還是很緊張,畢竟他的情況是真的很差,他真的已經熬到了最後了。
本來她不應該替他做決定的,可她的確沒有任何辦法了。
這個病毒折磨了他太久太久了,她不忍心他一直這樣強撐著,甚至後半輩子都要受罪。
只有他安好,她才能好。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遙遠,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終於熄滅,手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