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眸光沉了沉,唇角也緩慢地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你想怎麼樣?”
“你帶兵剿滅了我的基地,把我所有的一切都摧毀了,害得我變成了這副鬼樣子,還只能東躲西藏地過日子,我要和你一次性算清總賬!”
他冷笑著,帶著瘋狂的恨意,“先讓我的弟兄們練練手,看看你這位所向披靡的上校到底多強!”
“給我上!”
十幾個大漢攥緊拳頭朝著薄司言撲來。
薄司言黑眸凝視著那抵在寧夏頭上的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那些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身上。
“不要!”
以薄司言的身手,這些男人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若不是為了她,那些人傷不到他半分的。
他為什麼要來,他不應該來,不應該被這些人傷到。
寧夏聽到了拳頭狠狠打在皮肉上的聲音,她看著薄司言的臉上一點點青紫,聽到他壓抑在喉嚨裡的悶哼聲,眼淚止不住地流,“還手啊!我叫你還手!”
“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一點都不愛你,就算你為了我死,我也不會喜歡你,薄司言,我討厭你,我寧願死,也不要你救我!”
但無論她說什麼,薄司言都宛若未聞,甚至神色都不曾變化一下,直至貝爾也按捺不住,將她推到一個手下懷裡,大步上前,一腳踹到了薄司言的腹部。
薄司言的身體搖晃了下,還是硬生生地撐住了,沒有倒下去。
他艱難地抬起手,抹掉唇角溢位的血,啞聲道:“滿意了嗎?”
貝爾站在薄司言面前,對他對視著,聲音裡的戾氣越發地濃,“薄上校就是薄上校,這樣都能熬得住,但是……我還是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