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你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啊?我自己為我為自己出氣?”寧夏困惑地眨眼,而後自嘲地笑,“我哪有這麼身份和資格啊?”
剛才她可是被施震指著鼻子趕出來的呢,還被罵她沒有父母教養。
盡管施震於她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可他的話還是刺傷了她。
沒有父母教養,從來都不是她的錯不是麼?可到了最後,別人只會指著她的鼻子來罵,從來不會管事情的前因後果。
“你有!”男人的話語,擲地有聲。
他的眉宇間染著慣來的霸氣,他的雙手搭上她的肩膀,讓她面對著他,他定定凝望著她,一字一字認真地道:“寧夏,你比任何人都有資格來這裡。”
“薄司言……你就算想要安慰我,也不用說這樣的話吧?”寧夏扯了扯唇角,“我心領了,真的,所以別鬧了,我們走吧。”
“相信我,嗯?”
薄司言丟下這句話,再次牽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把她帶到了主屋那邊。
他們沒有進入宴會大廳,而是直接從側面走廊上了二樓。
寧夏真的不知道薄司言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一顆心不由地懸了起來,極是忐忑。
雖然知道薄司言不是那種不理智的沖動派,可每每關於她的事情,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驚天駭俗的事。
在他要拉著她走入房間前,她還是用力地拽住他,道:“薄司言,我們還是走吧。”
薄司言仍舊是同樣的答案,“要走,就堂堂正正地走,而不是被人這樣趕走!”
他可不允許他的女人受這樣的羞辱!
下一秒,他毫不猶豫地推開房門,牽著寧夏邁步走入房間,站在了施氏一家子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