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他,男人薄唇微微抿起,有好半晌的沉默,似是一個並不願意提起的話題。
然而寧夏沉默著,等待著他的回答。
約莫一分鐘後,薄司言才開了口,帶著一貫的冷漠和疏離,“從血緣關繫上來,他的確是我的兒。”
即使已經是確定的答案,可從他口中親自承認了,才有一種塵埃落定,瞬間心死的感覺。
“原來是真的啊……。”寧夏的聲音輕飄飄的,似覺得好笑,又似什麼都沒有。
難怪她看著哭包的時候,偶爾會閃過薄司言的身影。
不是她的錯覺,而是他們是血脈相連的父……
“那麼,施佳茵是……樂樂的媽媽。”
“寧夏……。”
寧夏打斷他,“回答我,是和不是就好。”
男人喉結滾動著,眸底浮上一抹躁意,手用力地扯掉領帶,道:“是。”
是……
是啊……
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寧夏軟軟地靠著床頭,心口處絞痛著,視線不知不覺中又模糊了。
“寧夏,我和施佳茵只是一場錯誤,孩也是錯誤,我不會讓這樣的錯誤侵入我們的生活,我會處理好的。”
“錯誤?”
寧夏腦海裡不由地浮起哭包傷心難過的模樣,不知道是為自己心疼,還是為他心疼,幾近低吼,“你覺得是錯誤,所以對我只字不提,所以對你的孩不聞不問嗎?”
“我不提,是因為我從未覺得他和我有什麼關系,除了血緣上不可避免的,他和我不會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自然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薄司言的回答,無情又殘忍。
“寧夏,你聽明白了嗎?你不需要糾結孩的事,更不需要糾結施佳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