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晴:“沒有。”
金牌律師:“那麼音訊呢?”
何晴晴看一眼檢方,搖了搖頭:“也沒有。”
“好。”金牌律師一個轉身,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從檢方證人的口供來看。她一沒有證人輔證她的口供。二,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她說她是因為得知我當事人作出猥褻女嬰之事而願意出來作證,但其實——”金牌律師手指直指何晴晴面門:“她撒謊!”
何晴晴:“我沒有!”
檢方律師:“我反對!”
法官沉吟,頓了半秒:“反對無效。”
金牌律師微微一笑,一側身,指向另一邊的呂東平:“實際上,我的當事人呂東平呂醫生,在通北村不僅宣告在外,而且醫術高超。檢方所提供的銀行流水,只能證明我當事人每月按時給何家婆媳打款。但實則,那是我當事人宅心仁厚,見何家婆媳經濟困窘而施以援手,並不能證明二人有什麼協議。”
“法官大人。”金牌律師微一頷首,“我的陳述完畢了。”
滿座噤聲。
何晴晴鬧不清楚了:明明她說的才是真話,這個律師怎麼能顛倒黑白呢!
她越急,就越不知道怎麼反應,只能拍著桌子,提高音量,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誠摯。“我說的是真的。真的。他在撒謊。我沒有騙人!”
法庭裡響起她拍桌的響聲,她左右倉皇看著面前的人,甚至瞥到了呂東平一閃即逝的譏笑。
法官臉一黑,重重敲了一下桌子:“請證人肅靜,尊重法庭!”
“可是我……”她死死盯著呂東平的臉。
她想,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呂東平也不是什麼好人。她如今要坐牢了,憑什麼那個更喪盡天良的人還有機會逍遙法外?
如果非要下地獄的話,那麼就應該大家一起。
至少,這樣……她也算是為寶兒積了一點德了。
可她說的話好像一點作用都沒有,她身上有太多的汙點,那些汙點讓她不被人相信。
刷。
檢方律師站了起來:“法官大人。”他面向法官,“我們檢方還有物證。”
法官點了點頭。
何晴晴被帶了下去,證物被呈了上來。
大螢幕上出現一份避.孕.套購買流水單以及警方在呂東平家搜到的手寫信件。
法官從一名西裝女性的手中接過真正的紙質版,翻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