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
照片上的女人年紀輕輕的為什麼沒有去過別的地方和許廣平拍照。
這樣充滿笑意的愛情又為什麼要比地下情還要隱秘。
是因為女方身體原因,還是要避開什麼人?
“薛sir。”那邊傳來楊正天的聲音,打斷了薛渺渺的思索。
她一激靈,循聲走過去。
抬眸之間,才觀察到臥室邊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大好,於是加快腳步,可剛走至門口,腳步倏然一頓,腦子裡似乎閃過什麼念頭。
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人因此站在原地,捺住心中微涼,問駱承川:“裡麵人,是死了嗎?”
駱承川沖她點了點頭。
那股剛才生出來的無名汗霎時間一氣蒸發,周身一片朦朦的熱度。死了?
怎麼死的?
臼齒輕咬了一下口腔內部的咬肌肉,薛渺渺提著工具箱,抬手分開邊上的人,走上了前去——
梨花白的床單上,坐著一個女人,鋼絲拴在她的脖頸上,一頭擰成一個小圈固定在床上。
“幫我一下。”薛渺渺分一隻手套給駱承川,壓下心中的震撼,拿出棉簽,沾上血跡。
駱承川拿一個真空袋,湊上去。
用剪刀一剪,棉簽的上部掉入真空袋。
突然,
薛渺渺的鼻尖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眼裡一片沉睿閃過,她扭頭對駱承川他們說:“門窗都不準開,把我箱子裡的真空杯給我。”
“給。”駱承川遞過去。
薛渺渺將杯子放在死者最近的地方,十五秒左右,用玻璃封蓋蓋嚴。
這時,門外傳來走路的聲音,a城警區的法醫聞訊趕來。
將死者從鋼絲處搬下來,法醫照例檢測了一下死者肝溫,又專門查驗了死者脖頸處的傷痕。而後,扭頭看了過來。
法醫站起來:“死者的死亡時間初步估計在兩個小時以前,致命傷在脖子,從切口的成因看,是自殺。”
自殺?
聞言,其餘人面面相覷。
於是不禁考慮到是畏罪自殺還是別有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