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白瓷碗。
薛渺渺折回去也寫了張便簽:“駱先生的粥熬得並不好,算了,明天我早起給你看看什麼樣的粥才叫做補充能量的吧。”
把白瓷碗壓在便利貼上。
薛渺渺出去晨跑。
回來的時候,駱承川已經出門了。白瓷碗已經被收走,便利貼也換成了新的。
“靜候佳音。”
·
陸霄和幾個警.員從車上下來,不遠處也有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
車子上下來一個穿長條紋連身褲的女人。
女人上身是同色系寬肩吊帶。
由於個子的高挑,以及清冽的氣質,顯得好看又幹練。
“謬姐!這兒!”陸霄邊上的小楊笑著招手。
薛渺渺三步並作兩步走,“楊警官。陸sir。”她站定,抬眸,目光停留在陸霄的臉上。
陸霄下巴一擺。“我們進去吧。”
“好。”薛渺渺緊隨其後,彎腰進了遮.羞.牆內部。
他們邊走邊說:“呂東平真這麼傲?看來他是咬定我們查不到線索了。”得聞審訊時發生的事情,薛渺渺一邊踩著田埂,一邊氣得牙癢癢。
陸霄說:“或許找到線索也不一定能扳倒他,他請的可是金牌律師。”
薛渺渺略一沉吟,咬牙道:“那我們可要加把勁,找到絕對性證據了。人證,物證,必須有一樣……對了。”
薛渺渺跨過一個田埂,抬頭:“關於那個託的事情,陸sir你查得怎麼樣了?”
小楊搶過話頭:“我們隊這幾天昏天黑地地摸索,總算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薛渺渺被小楊仰天長嘯的樣子逗得微微一笑,她側臉抬向陸霄:“找到了?”
陸霄微一搖頭,“沒有。不過我們倒是從呂東平這條線摸到了那些曾經來就診的人的資訊。呂東平有記錄事情的習慣。從他這種儀式感濃重的人留下的就診檔案裡,我們找到了多位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