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通訊裝置裡,楊嘉也疑惑:“從五十艘縮減到兩艘固然是進展,但這也意味著我們所有的人力都要二分。”
邊境都是精英之隊,不可能撥大撥人員。一是數量上本身達不到,二是對手窮兇極惡也要小心行事。
那麼現在就面臨一個問題:誰去玉器,誰去紅酒。
“抓鬮吧。”駱承川說。
在場的刑偵,全是武力值槓槓的。大家顧慮的不是誰有幸去到安全船隻,誰又是向死而生。來這裡的,
想的都是如何保家衛國。
每個人都想去對的那艘船,叫這天亮起來。
戍邊是苦的,命也是貴的,只是這家國萬裡,是有要守的人。
“好。”江舒瑤沒意見。
其餘人也都說好。
一雙雙手去抓駱承川現做的鬮。然後攤開。
“紅酒。”
“玉器。”
薛渺渺無聲地看向駱承川,他開啟紙——是紅酒。
薛渺渺微笑,開啟——是玉器。
這樣的結果很好,刑偵的人眾多,鑒證的人卻很少。駱承川也算是一個鑒證的,見微知著這事他能做。
也正好,
只有他們二人真的見過周致誠。
·
玉器與紅酒兩艘都是貨商兩用船,這也是此地的現狀:經濟稍顯落後,物盡其用。
周致誠要做什麼,
薛渺渺不得而知。
但得益於這種現狀,邊境這塊的人佯裝後買票上船不是難事。
江舒瑤跟薛渺渺帶著七個人上了玉器,駱承川則帶了剩餘的人上了紅酒。
船閥開啟,動作神速
於是,須臾間,五十艘船開始間隔著浩浩蕩蕩向大海中央駛去。
薛渺渺坐在船艙裡,過弦窗,看外面深藍色的海。
其實他們當然可以選擇不上船,在開船前挨個搜查。但對方絕非善類,此行一敗,以後對方警覺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