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跟丟了,估計要花一兩個月才能哄回來。
她可不想再出現上次的情況了。
少年似乎是氣壞了,大步流星的往前走,速度很快,姜子悅要小跑著才能勉強跟在他後面,相當的艱難。
遲眠一個平時起床都成問題的人,究竟是怎麼做到揹著她走了五百米之後還能這麼競走的?
想不通的問題就不自覺的拼命想,就跟做數學題一樣,想不通的地方想通為止,不然這一天都過不去。
這麼一思索,姜子悅就把遲眠跟丟了在了某個拐角。
看著車水馬龍的現代化大城市,姜子悅無力的嘆了口氣,打電話給遲晨。
“哥,眠他又跟我鬧矛盾了,我現在找不到他,你能發個他的定位給我嗎?”
遲晨欣然同意,效率很快的就把遲眠現在所在的地點發給了她。
姜子悅看著那個紅點,總覺得有點眼熟。
跟著紅點走了很久,姜子悅回到了那個酒吧門口。
看著離自己不到十米的紅點,姜子悅十分納罕遲眠繞了一圈回這裡是什麼個意思。
懷著一肚子的疑問走進酒吧,然後姜子悅在先前的沙發上找到了遲眠。
那人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慵懶隨意的靠在卡座裡,骨節分明的手裡端著一杯酒,悠閒自在。
姜子悅走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下,很是不解:“你怎麼繞回來了?”
遲眠掃了一眼一旁醉的一塌糊塗的駱雲徹,沒好氣的敲了敲小姑娘的額頭。
“不是什麼豔遇都靠譜的,我折返回來,只是想看看這煞筆玩意有沒有被人扒的褲子都不剩。”
姜子悅掃了眼穿戴整齊的駱雲徹,還是沒明白遲眠的意思。
“他不是好好的嗎?”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拍照,估計是想訛他。”遲眠捏了捏鼻樑骨,疲倦的閉上眼睛,慢吞吞的解釋道。
“你困了嗎?”姜子悅湊近遲眠,關心的問。
“還行。”遲眠隨意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