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kdf的經理的,居然連這兒都不知道!”
嘲諷夠了之後,池優耐著性子解釋道:“沒有拿到pec和pe之類的大型賽事的冠軍,戰隊都是沒有資格慶功的,不然會被噴子噴驕傲自大,翅膀硬了,忘了認k爹的時候。如果最後,你們pec還打得一塌糊塗,那這件事就會被反覆拉出來鞭屍。”
見他們理解了之後,池優又想了想,決定送佛送到西。
“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和把握的情況下,永遠不要做多餘的事,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些事會在什麼時候成為你抹不掉的汙點。”
池優說出這句話,無可避免的又想起了那個人。
當年,那個人懶倦的坐在窗子邊,大長腿隨意彎曲著,臉上的神情被刺眼的光芒照的看不清,但一定是漫不經心又帶著點不屑的。
那人慵懶隨意的說出這句話,然後又說出了後面那句,現在想起來還是讓人心疼的話。
“知道為什麼媒體總是反覆把我在國外的日子拉出來不停的說嗎?那就是因為我在國內沒有任何把柄,他們就只能從國外弄些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來黑我,黑來黑去就只會那幾句,我都倦了。”
池優這一番話成功讓訓練室內陷入了一片沉思。
池優從行李箱上起來,抽出拉桿,就打算往門口走。
“你打算去哪兒?”駱雲徹明顯沒把池優的話往心裡去,立馬就發現了池優的動作,大聲詢問。
池優也沒打算瞞他們,轉過身,隨意的道:“找那個幫你們坑我來這兒的人,我打算去投奔他。”
駱雲徹當即臉色就有些尷尬了,吶吶的道:“池教練,這就算了吧,人家一個小姑娘,沒必要這麼計較的。”
說起這個,駱雲徹不得不讚嘆一句,姜悅的方法真是太管用了。
這下輪到池優蒙圈了,“什麼小姑娘?幫你們出餿主意從我爹那兒下手的不是隊長那老狗比嗎?”
駱雲徹很熱衷於替遲眠洗白,然後坑隊友。
“不是啊,遲眠只是向我們推薦了你,出主意的是他媳婦姜悅。”
一個接一個炸彈在眼前炸開,池優握著行李箱拉桿的手都鬆開了,激動的抓住駱雲徹的手臂。
“你說什麼?隊長結婚了?”
駱雲徹被池優這有些癲狂的樣子嚇到,愣愣的點了點頭。
“什麼時候的事?”
“那我哪兒清楚!”駱雲徹抽出手臂,沒好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