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靜寫道,她媽媽恢復地很好,就算她不在也沒關係,畢竟還有護士嘛。聽到這個訊息,我也放心了不少。看來她媽媽恢復地確實不錯,武奕他們一家的難關終於是要度過去了。
我剛要問武靜今天為什麼會過來,武靜自己就在紙上寫道:阿尋哥,你受傷重不重?一會兒我去給你做飯吧,母雞湯挺補的。
我看完之後覺得心裡暖暖的,心說原來是武靜昨天看我受傷了,才會過來的。
“傷不重,沒事兒的……”我才說了半句話,突然就愣住了,因為我看到武靜的筆停了一下之後並沒有停下,接著寫道:阿尋哥,你跟我哥到底去幹嘛了?為什麼他回來一身傷,而你也是?我知道醫藥費都是你們兩個在墊,可是這筆錢你們到底是哪來的?就算你不承認,我也已經猜到了,你們在用命,來養我和我媽媽呀……
一句話沒寫完,武靜就寫不下去了。她的情緒又激動起來,咬著下嘴唇,不敢抬頭。我大吃一驚,果然,武靜這麼聰明,知道我跟武奕都是練散打的,現在出來這麼多錢,肯定是去打比賽了。而且,看傷也知道,打得也不是普通的比賽。
就算沒吃過豬肉,沒見過豬跑,武靜也應該知道有豬這個物種,所以我們兩個打的不是正規比賽,她也猜得到。
我自然知道瞞不住黑拳的事兒了,也只能儘可能地辯解一下,讓武靜不要太擔心:“小靜,你可別哭啊,我承認我跟你哥失去打了幾場小比賽,贏了點錢。不過沒關係,你看我們這一行,怎麼可能不受傷?放心好了,也就這麼一次,錢差不多都夠了,你媽媽也快該出院了吧?以後我們就再也不去了,安安心心在宏遠訓練,拿補助,等著安排打正規的比賽!”
終於,在我一番勸說下,武靜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沒流下來。不過,她又在紙上寫道:那讓我看看你的傷。
我心說這肯定不能答應,臉上最輕的傷被武靜看到,她都這樣了,要是後背的傷也被她看到,她可能連散打都不會讓我跟武奕去練。
於是,我岔開了話題,說:“傷都包紮好了,怎麼拆?小靜,你的母雞湯呢,我還等著喝呢。那麼長時間沒嘗你的手藝了,我都快想瘋了。”
武靜被我一誇,臉一紅,在紙上又寫了一句話,然後把紙一折,就小跑去了廚房。
我被武靜弄得一下子摸不著頭腦:這小丫頭幹什麼呢?
我一伸手,就把武靜折起來的那張紙給拿過來了,開啟一看,上面赫然寫下了一行娟秀的小字:“我可以一直做飯給你。”
頓時,我嚇得一哆嗦。
這句話相對於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來說,未免有點太曖昧了。
“武靜只是小,不懂得正確分辨感情而已……”我自我安慰著,就把那紙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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