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在毛海峰拍開明智光秀的肋差後退之時,森可成已經反應過來。
森可成久經戰陣,警惕極高一見情形不對,便退後抽出長刀。
當毛海峰退出船艙房門,便藉著毛海峰身形的掩護,一刀突出正中明智光秀的頭顱。
此時明智光秀被長刀穿腦,張了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直挺挺的倒在地板上。
這傢伙死的是真冤,明明是毛海峰在誘惑他,卻連個辯解的機會也沒有。
毛海峰拍了下心口,尤有餘悸的道:“這傢伙倒是真狠,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幸好我躲避的快,不然的話便是他的刀下之鬼。”
森可成上前踩住了明智光秀屍體的脖子,用力將自己的戰刀抽回,順勢在屍體上擦了擦刀身。
“毛君,多虧了你的揭發,否則讓他坐大的話,對於主公的損害恐怕就不好說了。”森可成也十分的後怕,“明智光秀是主公手下大將,掌握兵權不說,在戰場上還有可能就跟隨在主公的身邊。若是刺殺主公的話,機會極多。謝謝你。”
毛活峰點點頭道:“這沒什麼,我義父是你家主公的朋友,我幫你們家主公,也是為了我義父。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
命人將明智光秀的屍體扔下海,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毛海峰來到了王直的艙房,推門而入。
“義父,我按您所說,事先用火銃與工匠引誘明智光秀果然好用。就在剛才,森可成已經一刀斬殺了明智光秀。”毛海峰稟報道。
“明智光秀在陛下的謀劃之中,只是一個小棋子而已。”王直眼皮都眨,“我們的任務,就是要保證織田信長可以一統東瀛。這個人的野心極其巨大,他一定不會滿足於只窩在小小的東瀛。我們到時就靜等陛下的安排便是,會有一場好戲看。”
毛海峰多少知道一些內情,點頭附和道:“眼下織田信長還沒能一統東瀛,只怕還有得忙。”
王直笑道:“只不過剩下九州一地而已,就看織田信長如何下手了。若是不順利的話,你義父我也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五峰島就在九州之旁,王直的勢力也一樣不容覷。當然,現在他手下的人都是明軍,早就不是原來的私軍。
帶著森可成去九州附近轉了一圈,甚至還上岸去了筑後體察當地的情況。
等他們一行人迴轉,再次見到信田信長之時,也已經是一個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