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肌膚下面還有東西?”陳嵐兒還未用力按壓,珠玉已經開始痛苦掙扎了。
“這是蘇知願為了懲罰我,將銀針插入我的肌膚。”珠玉抽噎的說道。
“最毒不過婦人心,真是蛇蠍心腸。”陳嵐兒將珠玉扶了起來,低聲對著身旁的婢女說道:“宣太醫來。”
亓官昱對於這些女人的這麼手段見怪不怪了,或許這算最低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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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你這麼冷血?聽到這種事情居然還是這般冷靜?”陳嵐兒像是詢問又像是在猜疑。
“宮中路數千萬種,這不是我聽過最惡毒的。”亓官昱用最平淡的語氣說道,像是在談論今天吃了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陳嵐兒聽見亓官昱的語氣莫名的心疼,或許他早就習慣了,亦或是他有過這樣的經歷?
的確,都說虎毒不食子,自己的親生母親對自己下毒,還真是一段奇妙的經歷。
——冷宮
蘇知願坐在雜草上,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似乎還有些漏風,有手腕那麼粗的鏈條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她靜靜地靠著一根柱子,目光胡亂的轉移道,直到她看到了不遠處的骨架,她尖聲叫了起來。
——啊
她的叫聲此起彼伏,可是沒有人來幫她,她只能蜷縮在角落不停的唸叨著:“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那副白骨散發著陰森森的氣息為這荒涼的宮殿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天子宮
“如何?太醫?”陳嵐兒坐在椅子上十分焦灼的看著珠玉手臂。
“姑娘這銀針已有八根了,這些銀針順著血液不停的轉換地方,老夫也不能準確的判斷每一根的位置,若是不能全部取出,定是要沒了性命。”太醫搖了搖頭棘手的說道。
珠玉的額頭上已經冒起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她害怕極了,她的腦海裡閃現過世襄的模樣。
“本宮不管你用何方法,定要將這姑娘手臂著中的銀針取出。”陳嵐兒對這太醫下了最後通牒。
可是太醫實在沒有十足的把握,這讓陳嵐兒想起了以韓。
他能治好自己的眼睛,也一定能將銀針如數從珠玉的手臂中取出。
“你現在有把握拿出幾根?”陳嵐兒的目光重新落在太醫身上。
太醫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眉毛說道:“大抵是七根,還有一根不知去向。”
“那你先試試。”陳嵐兒深深的嘆了口氣,她轉身不想去看,這樣的畫面對於她來說太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