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陳嵐兒遠了些,可是鼻腔里居然流出了鮮血,他來不及去接,只是粗曠的用袖子擦了擦。
陳嵐兒還是第一次看見亓官昱這樣,難不成是中了媚藥?
立馬湊過去用手指戳了戳亓官昱的胸膛,硬硬的,似乎還有胸肌。
陳嵐兒順著胸膛緩緩下走,所到之處皆以開啟了點空隙,衣服裡面的肌膚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再往下我可就要把你就地正法了。”亓官昱抓住陳嵐兒的停留在腹部的手。
陳嵐兒也知道自己撩撥過火便收回了手說道:“我還是未出閣的姑娘...”
“皇上,到了。”世襄迫不及待的向裡面的兩個人傳達資訊。
裡面兩人沒有回應,只是馬車又了劇烈的聲響。
世襄立馬背過身去調侃的說道:“馬車不舒服,還請皇上進屋。”
剛說完,還賊心不死的想要回頭瞧瞧結果撞上了亓官昱兇惡的眼神。
他抱著陳嵐兒,陳嵐兒的嘴裡塞著一塊布料,她不停的掙扎。
“哎,這是不是強搶民女?我這算不算助紂為虐?”世襄咬了咬手指一臉羨慕的說道。
——天子宮
“你放我下來!”陳嵐兒口中的布料已經被拿了下來。
亓官昱將陳嵐兒輕輕的放在床上,轉頭對著其他人說道:“冷水沐浴。”
其他宮人立馬去準備,不一會浴桶裡就滿了。
“伺候皇上沐浴。”宦官尖聲喊道。
“退下吧。”亓官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說道。
“那...這...”宦官見亓官昱渾身燥熱,生怕他出了什麼岔子,這身邊的女子也不像是伺候人的模樣便遲遲不肯走。
陳嵐兒見他墨跡只好出聲說道:“你一時不走,皇上就一時不洗,若是有什麼差池,你的項上人頭可還保?”
“是。”宦官見著女子穿著服飾也不像宮裡,這世襄大人竟也不在身邊,所以他在門外留了人,以保亓官昱安全。
“說的在理,我要不要獎賞你?”亓官昱緩了一會翻身壓在陳嵐兒的身上。
原本攏緊雙腿的陳嵐兒被亓官昱的膝蓋一頂就分開了。
陳嵐兒拿出帕子擦了擦亓官昱鼻子的血跡說道:“再不用冷水,我怕我明天聽到的第一聲是喪龍鍾。”
亓官昱捏了捏陳嵐兒的鼻子說道:“晦氣!”
“還不來伺候?”亓官昱轉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陳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