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亓官昱緩緩走進宮中,馥郁的手指全是鮮血淋漓,全部被插滿了銀針。
容皇太后有片刻害怕,轉而又正聲說道:“不過是教訓一個奴婢,何必大動肝火呢?”
“犯錯就送去宗人府,何必這樣動用私刑?不知道還以為母后你喜歡自己動手呢!”亓官昱一把扯起馥郁。
跟容皇太后面對面交鋒。
馥郁退了好幾步,倒在林瑤也的懷裡。
林瑤也看著馥郁的十指全是鮮血,每根銀針都深深的陷入肉裡。
“為了一個賤女人就敢這麼和哀家說話?”容皇太后真是氣壞了。
之前百依百順的亓官昱再也不見了,全是頑固不化的樣子,從陳嵐兒開始就這般與她對著幹。
“整個宮裡都是朕的人,是不是該問問朕的意思?”亓官昱挑了挑眉宣示自己的地位。
容皇太后攥緊了拳頭說道:“你!”
“若是你還是喜歡動用私刑就不必出來了。”亓官昱對容皇太后下了最終通牒。
容皇太后等著亓官昱就是不敢再說話了。
——某一小草屋
“你們可別吵了!”陳嵐兒看著眼前的兩個男子站在中間氣憤的說道。
“簡直欺人太甚!”念嵐的手越過陳嵐兒的頭頂推向了墨江。
墨江一把扯下面具說道:“別以為你是親屬,我就不敢打你。”
“怎麼樣?來打我!”念嵐擺起了架勢,非要爭多個一決雌雄。
“來就來,我怕你啊?”墨江擼了擼袖子就想開始。
陳嵐兒也不站在中間了,退到後面說道:“再也不理你們了!”
“別啊,嵐兒。”念嵐的動作一下子就收了起來。
連忙屁顛屁顛的走過去扯了扯陳嵐兒的衣袖說道:“我知道錯了,不打架了。”
墨江不甘落後,也走了過來,拉住陳嵐兒的衣袖說道:“錯了錯了。”
陳嵐兒看著兩張委屈巴巴的小臉就是一陣苦惱。
她雙雙甩開兩人的手說道:“消停一下都不行!”
“嵐兒!”念嵐和墨江幾乎是同一時間喊出了陳嵐兒的名字。
可是陳嵐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起因就是一道菜的問題,兩人非要爭著誰先吃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