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用手撥弄著自己的輪子,退後了幾步說道:“這以後就是你的了。”
念嵐將玉牌塞進男子的懷裡,拉著陳嵐兒頭也不回的走了。
無論身後的人怎麼呼喊,他也絕不回頭。
原本想問的陳嵐兒看見念嵐陰沉的臉色也不再說話,念嵐騎著馬絕塵而去。
男子感受到馬蹄的聲音,急促而又快速,甚至是衣服劃過風中的聲音他都可以聽的細緻入耳。
“鄒雨,將玉牌收起來,他來了再給他。”男子將玉牌交給了身後的鄒雨。
鄒雨一改剛剛熱情四射的模樣,推著男子下了擂臺。
擂臺下的男人女人無非就是說些念嵐不知好歹之類的話。
更多還是惋惜和遺憾,沒能親眼看到牌匾提上名字。
——某一小竹屋
“為何你突然性情大變?”陳嵐兒蹲在唸嵐面前鼓著小臉蛋左顧右盼的說道。
念嵐抱著雙膝,不言不語,就連耍貧嘴都不在出現了。
這還是陳嵐兒此一看見這樣的他,比平時的性情更加古怪了。
“我看見他就...好眼熟。”念嵐像是拍小皮球一樣拍了拍陳嵐兒的頭。
陳嵐兒隨著念嵐的拍打躲閃了幾下。
“你看誰都熟悉。”陳嵐兒撅起嘴巴說的頭頭是道。
她走到灶臺旁邊看了看新鮮的食材說道:“要不要給我做些吃的?”
“不要。”念嵐躺在床上背過身去,不再理會陳嵐兒。
陳嵐兒哼了一聲,也不再尋求念嵐的幫助。
她的動作十分慢悠悠,所以並沒有吵醒入眠的念嵐。
只是陳嵐兒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操作,麵粉...豬肉...大蔥..
——合歡宮
“糟了!她人呢?”林瑤也看著雲朵焦急的說道。
雲朵擦了擦嘴角旁邊流下的口水迷迷瞪瞪的說道:“誰?誰啊?”
“那個女子啊!冷宮裡的那個。”林瑤也捏了捏雲朵的小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