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什麼都不去爭取,天天自怨自哀有什麼用啊?”瑟瑟站在張樂渝的身旁鼓動著。
張樂渝翹著蘭花指剪下一朵還未綻開來的茶花放在手掌心,她撐著下巴瞧著那朵花兒。
瑟瑟不解的看著那朵還未完全張開的茶花說道:“主子,它還沒有張開怎麼就剪下來了?”
“它現在還未張開,若是張開了豈不是要與我爭奇鬥豔?”張樂渝的眸子漸漸向上移,對上了瑟瑟的目光。
瑟瑟躲閃了一下,垂下眼眸說道:“是我多嘴了...”
“不,你不是多嘴了,你是該死。”張樂渝將那朵茶花打在瑟瑟的臉上。
瑟瑟的臉被茶花的刺劃破了一道血痕,花瓣盡數散開,散落一地。
“瑟瑟不明白...”瑟瑟咬著嘴唇,堅持不肯罷休。
“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的不明白,你若是有心想要飛黃騰達,就告訴本宮!不要在這裡給我耍陰招。”張樂渝將那盆茶花打落在地。
她張樂渝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偷雞摸狗的人。
一點都不光明正大。
若是瑟瑟明明白白告訴她想要當娘娘,她張樂渝絕對不會阻攔,但是偷偷去收買陳嵐兒身邊的人就是卑鄙。
“我就是想當娘娘。”瑟瑟抬起頭,雙手緊緊握著攥成拳頭。
“那戒指是不是你拿的?”張樂渝用她的指甲輕輕的劃在瑟瑟的臉上。
瑟瑟嘴硬的說道:“不是。”
張樂渝點了點頭,一巴掌打在瑟瑟的臉上。
瑟瑟被打的摔在地上,此時的張樂渝好像是地獄前來報道的惡魔。
“為什麼打我?”瑟瑟捂著泛紅的臉頰,嘴唇也被打出了鮮血。
“我說了,我不喜歡別人騙我。”張樂渝蹲在地上凌厲的盯著瑟瑟。
“若是我幫你找到了,你就幫我成為娘娘...”瑟瑟抬起正在蓄起的指甲,只為配上高貴的甲套。
“我等這天很久了...”瑟瑟此時毫不懼怕張樂渝。
因為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她只能搏一把。
張樂渝的目光泠冽的投向瑟瑟,她一手就可以握住瑟瑟纖細的脖子。
她只要微微一用力,瑟瑟就全臉漲紅。
“你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牌,預祝你我合作愉快。”張樂渝為了找回那個玉環戒指,不得已答應了瑟瑟的無理要求。
瑟瑟發狂的大笑,惹來張樂渝疑惑的眼神。
她看著瑟瑟從懷裡拿出一塊絲帕擦在自己的嘴角上,一顰一笑都像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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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自己正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