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昱看著陳嵐兒倔強的模樣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邊擁著陳嵐兒的腰肢睡了過去。
陳嵐兒一邊勾勾畫畫,一邊錘了錘肩膀伸了伸懶腰。
“好累啊。”陳嵐兒摸著亓官昱的耳朵,只覺心中一陣溫暖。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又會忽然看不見。
就讓她把一切事情都安頓好吧。
——合歡宮
“主子,你快些把這白花摘下來,讓人看見了可怎麼辦?”雲朵拉了拉站在屋簷下的林瑤也。
林瑤也雙手合十看著天邊的落日晚霞輕輕嘆息,她伸手拿下那朵白花,算是無聲的妥協。
——獨角樓
“你準備好了嗎?”昏暗的燈光打在泥犁的裸露的身體上。
零碎細汗點點綴在他瘦弱的身板上,以韓拿著白布將自己的口鼻捂了起來。
泥犁感受到緊繃的束縛,他看了看身下,有些害怕。
“不必害怕,魅影特地為你調製了催眠香。”以韓的聲音溫柔和煦,給泥犁帶來些許安慰。
不過片刻,泥犁便沉沉的睡去。
以韓翻了翻泥犁的眼睛,確認睡去才開始動手。
現實將白布捆綁在泥犁的下腹部,還有大腿上部分。
在用辣椒水洗滌將要手術的部位,以韓拿起一把像是鐮刀一樣的彎刀。
為了避免停頓,他特意將刀鋒打磨的十分鋒利,只需一刀,便可分離。
眨眼之間,泥犁將成為有資格入宮的閹人。
這還沒有完,以韓在將一根白蠟針插入尿道,在用繩子綁緊,傷口在用泡過冷水的紙輕輕覆蓋上。
在加以小心包紮。
以韓見手術完成,起身掐滅了催眠香,現在的他應該清醒。
“喂,醒醒。”以韓拍了拍泥犁蒼白的臉,不停的搖晃著他的身體,還是遲遲未醒。
不得已喂他吃了一顆解藥,他這才皺著小臉睜開眼睛。
他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他幾乎是不能動彈的躺在床上。
“走上一個時辰在入睡,這才算成功。”以韓想要扶起泥犁,可是他怎麼也使不上力。
以韓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扶了起來,泥犁一落地幾乎是疼痛的不敢呼吸。
他只要一走就會感到鑽心的痛,可是以韓一直在耳邊說道:“你此刻的痛苦全是林昊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