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這一年來她一點能看見的跡象都沒有是為何?”亓官昱有些急迫的問道。
“常年累月的白紗罩眼,能恢復就見鬼了。”以韓瞟了瞟梳妝檯上的白紗冷言說道。
亓官昱輕咳了幾聲,緩解此時的尷尬。
“公子,那我還需多久才可恢復?”陳嵐兒再次問道。
“此事不可急,明日草民再來,告辭。”以韓像是江湖人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完全不拘泥於宮中的禮節,撂下一句話便離開了。
“那江湖術士真的會是神醫?”墨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疑問。
“有功者獎,無功者罰。”亓官昱對於以韓的無禮只當是格局偏低,不懂得人情世故,不與計較。
若是他治不好有的好折磨的。
“昱郎,若是真的能治好我的眼睛,我希望第一眼看到的是你。”陳嵐兒咧開嘴笑的燦爛。
兩個酒窩再次出現。
“你的第一眼自然是看見我!”亓官昱摟著陳嵐兒的肩膀甜膩的說道。
墨江默默退出屋內,頓了頓,繼而關上門。
——獨角樓
“以韓,事情做的怎麼樣?”念嵐整個人靠在以韓的身上,仰著頭問道。
“打入內部,小菜一碟。”以韓小口的抿著酒,像是個溫文儒雅的公子哥。
念嵐一把搶過以韓手中的小酒杯嗤之以鼻的說道:“裝什麼公子?喝酒就應該大口地喝,這般扭扭捏捏。”
以韓抬手推開念嵐的頭,念嵐險些滾下椅子,好在反應夠快扶住桌子。
“我本就是公子哥。”以韓從桌子上重新拿了個酒杯,有潔癖的他向來不與他人共用一個物件。
甚至感情也要潔白無瑕毫無瑕疵。
“我說你這樣吹毛求疵的要求感情也就罷了,就連杯子也不肯與我同用?”念嵐再次將頭靠在以韓的肩膀上,雙腿放在長椅上雙手環胸的說道。
“我嫌棄你,對了,給我拿套文房四寶來。”以韓大概是這個樓裡唯一可以使喚念嵐的人了。
“嘖,屁事真多。”念嵐嘖了嘖,乖巧的去拿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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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念嵐將文房四寶鄭重的放在桌子上,挑了挑眉說道。
“還算聽話。”以韓抬眼看了看念嵐,唇角一勾笑的邪魅。
以韓拿起毛筆在硯臺上停留了片刻,轉而對著念嵐說道:“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