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煩。
雲團給北熙發了條訊息，徑直回了本源態。
她在屋外的長廊邊靠了一會兒，回想著剛才的對話，總覺得能發揮得再好一點。
如果當時擊潰空間能力者的精神，或許能獲得更多資訊，但也只是“或許”，吵架總是耗神耗力的，還不如讓擅長滿口噴糞的人去做，更有殺傷力。
【老大，你還好吧？】
小兮貼在一旁的晴天娃娃上，小聲問道。
“怎麼了？我看起來狀態很糟嗎？”雲團懶懶地抬眼。
【好像心情不好。】
“一般吧，我只是天生臭臉而已。其實也差不多猜到了，夏星只是一枚棋子，所有人，都在高維生命的安排下，在大培養皿裡生存，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實驗。只是……
要接受自己只是病毒、黴菌或者螞蟻之類的角色，還是有點難度的。”雲團輕聲說著，感覺身份轉換有點過快了。
“黴菌又怎樣？我們這種型別的，很難培養。”景煜的聲音突然出現。
雲團一激靈，她皺著眉頭往後看，“偷聽就算了，怎麼還嚇人呢？”
景煜抬起右手，“報告，我叫你名字了，你沒反應而已。”
雲團看向小兮，“他說的是真的嗎？”
小兮默默飛下來，落在雲團面前，【是，叫了兩次呢。】
“那你怎麼不提醒我？”
【我以為老大是故意不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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