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些花褲衩對面包車愛得深沉，這是敬稱。”
雲團隨口解釋，接過那疊卡，數了數，有八張。
編號不同，像是日期，也可能夾雜著暗語。
“嗯……麵包人的這份資料算是齊全了，目前發現了兩組暗語，正在破譯。”景煜解釋道，“這幾張卡里，標號偏小的兩張，是麵包人的原件，多的那張算備份。”
雲團的指尖在凸起的編號上摩擦了幾下，“後邊是按照暗語的邏輯，打亂，重新排序的？這個工作量很大啊。”
“還好，把它從頭到尾看一遍，比較耗時，別的還可以，畢竟有幾個毫不知情的苦力可用。”景煜說罷，從一旁的櫃子裡取出兩個小袋，是不透明的真空包裝。
裝得挺滿的，和她印象中包裝層層疊疊，拆完只剩一點點的滷味截然不同。
“這是什麼？”雲團懶得窺探，問道。
“零食，在科研員中比較受歡迎的，特意帶來給你嚐嚐。”
包裝有細微的差別，可能口味不同。
雲團拆了一小袋，捏著包裝袋的底部，把上層的零食擠出來一些，啃了口。
初時是甜辣口味，嚼著嚼著莫名出現一種羅宋湯的味道，最後都混成一股子淡淡的中藥味。
雲團：“……”
藥味？
她疑惑地看向景煜，又擠出一塊，遞到景煜嘴邊，“有點怪，你嚐嚐。”
景煜叼走一塊，“嗯，可能營養成分加太多了，藥味有點重，另外一袋加得少些。”
雲團把剩下的塞到景煜手裡，拆了第二袋。
口味方面……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她疑惑地看了景煜一眼，又仔細看了看兩個不同的包裝，“既然沒區別，為什麼這個的鋸齒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