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們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盯著某個地方一動不動。”扶清樂搖搖頭。
異獸們也安靜下來，目光都停在麒麟和龍的身上。
雲團給自己倒了杯快過期的飲料，小口酌飲，碳酸氣泡在口腔炸開，有點辣。
“嚯，跟喝烈酒似的！”扶清樂搬著小板凳靠近，突然嗅到一種沙沙的苦味，“團姐，你燉中藥了？”
“沒有，是孢子的氣味吧？少吸一點，免得細菌感染或者呼吸道感染。”雲團撣了撣袖子上粉末狀的孢子，一頓。
她轉向一旁圍坐的蘑菇們，“你好，你們的孢子可以致幻嗎？”
近處一朵籃球大小的蘑菇上下晃了晃菌蓋，又飄出一些孢子，“可以的。”
眼見那孢子要飄到面前，雲團用袖口捂住口鼻，悶聲道：“既然伱們可以離開土壤，那麼，怎麼樣才算被採摘呢？”
蘑菇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一會兒，由於沒有五官，說話語調也很平直，雲團猜不出它們的情緒和態度。
“被煮了吃才算吧？我們沒被煮過，也不清楚。”
蘑菇們搖著菌蓋，空氣條件驟然變差。
雲團衝到廚房，用水打溼毛巾，捂住口鼻，順道還遞給扶清樂一塊。
扶清樂接過，捂住，“團姐，現在怎麼辦啊？這麼多蘑菇！”
雲團搖頭，“等天亮吧。”
“可是，天亮了它們就會走嗎？還是一直在這房子裡待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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