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長思嫌棄地轉過頭,繼續處理各種資訊。
還是剛才那把鑰匙。
這回雲團瞧見的是一些工作日常,是獨立於鑰匙持有者和鑰匙本身的第三視角。
整個環境和今日的樂園幾乎沒有區別。
剛才被雪覆蓋,看不清面容,這回倒是能瞧個真切,這是個寸頭的年輕女孩,神情淡漠,似乎在副本里看到的一切內容都無法影響她的情緒。
畫面又斷了。
藉著物質迴圈屋裡超強的自愈能力,雲團一口氣嘗試了很多回。
果然是碎片化的日常,並沒有什麼有效資訊,不過,這把鑰匙上,附著的,不單單是一位安全員的生活經歷。
似乎有些規律——大致七段記憶為一人。
這些安全員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第一段畫面往往都是他們被逼迫威脅而死,或者遇襲身亡的,之後的多為日常。
看起來兇手也是樂園的人,是否和之前推測的由高維度生物刻意推波助瀾而成的,尚未可知。
兇手的面容都看不清,但要求是一個比一個過分,恨不得把樂園冠上自己的名字。
但小小安全員哪有這種能耐?最多也就是擾亂幾個副本的節奏,真敢做那些事,怕是系統第一個追責。
那時承受的痛苦,可比遇襲身亡要多得多。
那些人都搶了鑰匙,但自己用不來,又不想讓別人得到,便尋了個副本最偏遠最地廣人稀的角落丟了或埋了,即便是系統搜尋,都很難找到。
雲團劃了很多次,這把鑰匙終是什麼也瞧不見了,才換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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