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塗鴉用的是化妝品,可以洗去。
雲團處理完,拎著棍子出門,她看著院裡的貓貓狗狗,還有一個男人,沉聲問:“誰的主意?”
狸花貓躺著不動彈,尾巴豎起。
豆腐腦用尾尖指著景煜,景煜抬手指向豆腐腦,雙方都滿眼寫著無辜。
“好好好,互相指責是吧,那就平等地接受懲罰。”雲團做了點熱身運動,平等地揍了人與狗。
一邊一頓,正好。
兩小時後。
景煜往額角淡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紅痕抹了點藥,再次道歉:“是我不好,沒能阻止豆腐腦用它的尾巴在你臉上作畫。”
雲團將棍子收好,起床氣慢慢散去,“我不喜歡這樣的玩笑,豆腐腦,這次就扣你一個月零食!”
捱了一頓揍還覺得有點皮癢的豆腐腦一下子蔫吧了,它委屈地哼哼兩聲,右前爪搭在雲團的鞋面上,試圖用可憐兮兮的眼神喚醒雲團的“良知”。
“不行,得付出代價,你才會長記性。”雲團移開視線,“你想畫畫,我可以幫你準備畫架畫布,沒必要到我臉上畫,知道了嗎?”
“汪。”
大黑狗嘆了口氣,趴在幸災樂禍的狸花貓旁邊,無視對方的任何嘲笑和挑釁。
一個月的零食啊……
狗生真是艱難。
回頭出門打打牙祭吧。
雲團看了眼天光,“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野餐吧。”
景煜輕笑,到一旁的圈舍裡牽出兩頭機械鱷魚,“難得到本源態一趟,騎個鱷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