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樂疑惑地皺起眉頭,“那你後退幹嘛?”
“不是你先退的嗎?”季歡反駁。
雲團見兩人快吵起來了,有些莫名其妙,“大半夜的,別鬧了,快去休息吧。”
季歡季樂:?
兩人忙不迭地跑回房間,彷彿身後有猛獸在追。
雲團將機械鱷魚栓好,帶著貓狗回屋,她拍拍扶清樂的肩膀,“不用那麼擔心,你瞧,我趕在下雨前回來了。”
扶清樂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是今晚有點心神不寧的,到外邊吹吹涼風。”
雲團回憶了一會兒,“我那兒有褪黑素,你要不要來一顆?”
“算了吧,你回來就好啦。”扶清樂閉上眼睛,抹了把臉,“我就是覺得,大家的血光之災莫名其妙地出現,又悄無聲息地消失,有點怪而已。”
雲團聽罷,攬住扶清樂的肩膀,“沒關係,我已經不算人了,很多規則不適用。”
“那也要小心才行,太鬆懈總歸是不好的,神都會被獵殺,更何況是我們。”扶清樂越說聲音越小,睏意湧上心頭,她輕輕撥開雲團的手,“晚安。”
“晚安。”雲團目送扶清樂回房間,笑意一斂,“你倆跟我去一趟三樓。”
本打算帶著小夥伴悄悄回窩的豆腐腦動作一僵,回頭笑得露出兩排白牙。
“白天睡了那麼久,晚上就稍微活動一下吧。”
“……汪。”
三樓。
灰兔聽到動靜,睜開迷濛的睡眼,見到新的獸人時,頓時清醒。
獨自一獸人,悽慘的時候,彷彿天崩地陷,日月無光。
但有獸人比他慘了,過往種種,就似乎沒有那麼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