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同樣。
一整天,雲團換了各種姿勢監工,順道幫幾位保鏢看了手相——這幾位都不錯,命運事業大體上一帆風順,為人仗義。
臨近傍晚,景煜才收工,地宮拆了五分之一。
景和分明沒做什麼,卻也一臉憔悴,彷彿精神上有極大的壓力。
在樹屋好好沐浴了一遍,又吃了頓大餐,他們聚在三角屋裡,舉著果汁討論今天的成果。
景煜看向雲團,“今天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奇怪倒是沒有,也沒什麼危險,但是,繼續拆的話可能有白骨,要不給那些施工的師傅們準備一下心理疏導吧。”
雲團說著,看向景和。
景和捧著橙汁,眼神都有些放空,“那我不是……白白在前邊吃灰了?”
“說不定是因為你在,才沒有危險呢?”雲團換了種說法,免得景和獨自枯萎。
景和聞言,呵了聲,將橙汁飲盡,就地找了床毛毯,躺下。
景煜放下杯子,“明天我們可以不出面,他們只要按照我們的模式,不親自接觸那些東西,就不會有危險。”
雲團鬆了口氣,她也不想再傻愣愣地坐一天了。
有那些保鏢在周圍轉來轉去的,她也不好看兌禮那邊的情況,醫院的監控一放出來,她就像個鬼鬼祟祟的危險分子。
“那明天也不回公寓嗎?”
雲團小聲問。
“暫時不回,那邊在升級,幾個內鬼放了訊息,公寓今天傍晚被圍住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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