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挺準的，以前他負責過我的直播間彈幕稽核事宜，後來升超管了，還是負責了一段時間，不過基本不出現吧。我記得上次出現，還是在那個末世副本里，跟你說話。”
說話？
雲團想起幾次超管突然出現的場景，好像……她身邊是有大主播的。
原來如此。
“難怪那個超管說話老氣橫秋的，還是房管可愛。”雲團放下望遠鏡，小聲感嘆。
“確實。”景煜將書和書鎮都推到一邊，轉向雲團，“那個老頭挺討人厭的，經常做一些人偶，放到副本里，美其名曰體驗遊戲生活，其實是干擾玩家的程序。”
“他這麼做，是為什麼？上回我們遇見的那個小女孩，也是他造出來的人偶？”
雲團倍感疑惑——是座位之間離得太遠了麼？她完全沒感覺出來。
難道柳和清的人偶，已經能到達以假亂真的地步了？
不，應該是那個時候她還沒整合以前的記憶，力量比較弱，才沒感覺出來吧。
“那倒不是，那是他唯一的親人，那次就沒了。”景煜解釋道。
雲團抿唇，總感覺憋了一口氣，但這氣好像是她自己瞎猜搞出來的。
“至於為什麼……只是單純地看不慣別人順利吧？”景煜端著轉椅，也到窗邊坐下。
雲團看向景煜的眼神都變了，“不是，這種變態怎麼合作？都看不慣別人順利，那自然也看不慣合作伙伴順利的吧？萬一他中途神經質發作，痛擊隊友，那怎麼辦？”
景煜搖頭輕嘆，“不是的，他這個人還是很分敵我的，如果他決定在某段時間裡跟誰合作，那麼這段時間內，他就絕對可靠，當然，合作結束就不知道具體情況了。”
“原來如此，柳和清是怕別人過河拆橋麼？特意給自己立這麼個人設？”
雲團撓了撓鬢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