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雍將塑膠糖紙拉直捏扁,握在掌心。
景煜點頭,敷衍地恭維道:“哪裡,還是班老師有靈氣——這位是?”
班雍低眉微笑,“這是我經紀人,雲團。”
雲團並不明白班雍這種“牽線搭橋”的行為,明明他和景煜是敵對公司的,連名帶姓地介紹自己的經紀人,這個舉動,相當奇怪。
她瞥了班雍一眼。
景煜若無其事地點頭,露出一個疏離的笑,“你好。”
“景老師好。”雲團輕聲回道,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顆巧克力,“您吃嗎?”
景煜搖頭,“不必了,謝謝。”
爾後走遠。
班雍卻不樂意了,他走近一步,小聲說:“我的糖!給他幹嘛!”
“不,那個兜裝的才是你的糖,這邊的是我自己買的。”雲團一本正經道,順手給了副導演一把。
看著女孩堅定又真摯的眼神,班雍少見地心虛了一下,伴隨著淡淡的尷尬,正當他找不到理由懟人時,下一場戲要準備了。
班雍長長地舒了口氣,逃難似的衝到鏡頭邊,不再搭理到處分巧克力的經紀人。
雲團輕笑,借分巧克力一事,她觀察了大部分工作人員的指甲。
副導演不是個例。
場務和個別攝影,還有道具組的幾位,指甲都幾乎剪到肉裡,相當誇張。
開機那天燭芯燃燒的指甲,就是這幾位的吧?
豆腐腦: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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