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這一看，卻看到一張凸起的人臉！
他閉著眼，鼻樑很挺，嘴唇緊抿，神態非常痛苦。
雲團眉頭緊鎖，“他們在修建這棟樓的時候，把人也砌進去了？”
她找到檔案櫃的邊緣，跟景煜一起，把櫃子往外推。
架子、檔案櫃和牆面本身就有些距離，移動起來不算太難。
只見背後的一整面牆，都是不同程度痛苦的人臉！
“不會是雕塑吧？”景煜沉聲問道。
雲團看著那些逼真到幾乎下一秒就會睜開眼睛的臉，搖了搖頭，“都精細到這種地步了……我覺得不太可能，這得是什麼殿堂級的大師水準啊。”
“可是，這些臉之間，間隔太少，他們是以什麼姿勢被砌在裡邊的呢？”
“平躺著，仰著頭嗎？哪有這麼配合的？”雲團點點頭，這也是個問題，但很快她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她看向景煜，見對方也是一臉深思的表情。
……可能，砌在裡邊的，不一定是完整的病人。
就像牛羊被宰殺後，頭部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存活可以做出反應，蒼蠅搓臉的時候，不小心把腦袋摘下來了，也能存活一段時間，人，也是如此。
雲團想起天台上晾曬的那些東西，又見這滿牆的人臉，突然知道腦袋在哪裡了。
“嘶……”她倒吸一口涼氣，隨後咳嗽一聲，抬手指了指角落裡有毛髮和獸耳的臉，“真的是狼人，你看這邊，還有一些有兔子耳朵的。”
景煜比照著特徵，找到相關病人的檔案翻閱。
他搖頭，“看來，這家醫院沒有治癒的病人，甚至醫護，都在這裡了。”
“會有那麼簡單嗎？”雲團環顧四周，忽略不停掙扎的蟑螂怪，“那另一個密室裡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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