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團移開視線,成年人果然不是光憑喜好處理事情的,連發洩也要剋制和籌劃。
難怪那麼多人都在抑鬱和發瘋的邊緣反覆橫跳。
“原來都是引流的工具人,你倆都在鏡頭面前立人設呢?”雲團小聲吐槽,回憶起初見景和時他的開場白,她的手還是有點癢,想回去給他一拳。
但她很快又意識到景和是條蟲,便嫌棄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確實,在鏡頭面前,很少有人會展示真實性格,都有點不自在。”景煜直接承認。
雲團讓紙鶴轉了一圈,在廢墟中發現一顆比排球大一些的表面有紋理的黑蛋,“這什麼玩意兒?”
景煜細看,“剛才犀牛怪的蛋吧?”
“犀牛會下蛋?人家不是胎生的嗎?”雲團下意識地問道,又反應過來,“哦對,人家都是怪獸了,會下個蛋也不稀奇。”
過了幾秒,她又道:“這玩意兒看著能量波動就挺大的,不知道會不會有輻射,我們等它被撿走了再回去吧。”
景煜停了,突然笑起來,“萬一沒人撿呢?我們就在這個房間裡,一直生活下去?”
雲團瞥了景煜一眼,“也不是不行,但我們以後會在樂園工作很多很多年,倒也沒必要浪費假期。”
景煜腦補了一些有的沒的,點點頭,“確實,還有的是機會。”
雲團盯著紙鶴傳回的畫面,只見一個馬蹄踏碎了黑蛋,蛋清和蛋黃混在一起。
那股神秘的生命波動消失了,輻射可能也隨之消失。
“挺埋汰。”她皺眉,朝景煜伸出手,“差不多了,我們回去。”
小兮和不夜侯飛速回到二人的口袋裡,它們努力把翅膀收好,順便拉上了口袋拉鍊。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