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我剛放下去的心一下子又給懸了起來。
跟過山車似的!
只是沒等對方回答,就見幾道人影出現在遠處,正往我們這邊疾奔而來。
我只瞧了一眼,就立即趕了過去。
向著這邊疾奔而來的一行人中,鄭師誠和齊鶴年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人,隱約應該是餘小手。
沈青瑤和餘正氣分別蹲在擔架的兩頭,正在結咒施法。
“怎麼回事?”我迎上去問道。
“小手昏迷不醒,好像是傷了魂魄!”鄭師誠飛快地對我說道。
我見沈青瑤和餘正氣二人,臉色煞白,額頭上盡是冷汗,頭頂冒出了嫋嫋的白氣,顯然元氣耗損極其嚴重,幾乎已經要到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老哥來幫幫忙!”我回頭招呼跟著過來的董武,示意沈青瑤和餘正氣讓開。
二人輕籲一口氣,收掉法訣,從擔架上躍下。
我和董武立即接替他們,縱身而上,分別立在擔架兩頭。
“需要定魂!”只聽餘正氣啞聲說道。
我暗吃了一驚,當即衝董武道,“老哥你用凝心訣!”
董武也沒有多說,當即起了凝心訣。
如果是到了需要“定魂”的地步,說明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只要稍有差池,餘小手就是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而對於煉屍術士來說,凝心訣幾乎是必練的,董武作為頂尖的煉屍術士,用起來自然是不在話下。
我連起數道法咒,分別打入餘小手的顱頂,眉心,檀中。
與此同時,鄭師誠和齊鶴年腳下不停,飛快地趕往崖城。
等進入崖城,立即找了一個僻靜的房間,把餘小手給抬到了床上。
“小瑤,你去外面看看,再找位前輩來幫幫手。”我和董武二人不敢稍有鬆懈,蹲在床頭繼續加持法咒,分心對沈青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