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的實力意外的不簡單,這或許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可唯獨不應該的是人死了。
黃雞死不死其實無所謂,關鍵是多弗朗明哥前頭剛說了要讓這個人回去傳信,後腳秋白就把人幹掉了,這有點……怎麼說,不太聽話?
這怎麼辦事的,究竟這屋裡誰是老大?
“人沒死,逗他玩呢。”秋白不怎麼在意的解釋了一句。
“沒死?”
多弗朗明哥稍有疑惑,雖然剛剛秋白的攻擊速度很快,但畢竟不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雖然原理不清楚,但對方確實被秋白的伸縮武器給砍中了。
於是眾人往那邊一看,好吧,黃雞雖然在那裡躺屍,但他既沒有掉腦袋、也沒有噴姨媽。
雖然大家明明白白的看見秋白用四十米長刀砍了對方,但實際上“邪見”這一招,不過是“幻術”而已。
以纖薄透明的刀身收集、反射、集束化光線,造成刀身在無限延伸的錯覺,這就是“邪見”這一招的本質,也是必須使用薄刀·針的因由。
因為這把刀本身就有這樣的用法。
對於劍士來說,有的時候精、氣、神、意肯能是要排在“劍術”之前的,前者為基礎,後者為表象,所以修劍也有修心和修身之分。
以敵人的視角來看,剛剛秋白的這一劍“意”和“形”兼備,雖然風雲即動,可也是蓄勢而發,所以那劍招則淩厲亢金、無可匹敵,以至於讓他自己都産生了自己被“殺”了的錯覺。
這並不算奇怪,因為秋白用的就是殺招。
可劍意或者沒有虛實之分,但劍技本身虛就是虛、實就是實。往高深裡說,剛剛這一擊應該砍的是對手的精神,而後心作用於身且虛實難解,所以他才撲了,這是相當粗暴且淩厲的“恫嚇”。
而以最直白的方式進行表述的話,撲街的這位實際上只不過是被手電筒掃了一下然後嚇shi了而已,“邪見”對於身體的傷害效果還不如直接拿手電筒狠狠的嗨人腦袋呢,所以這理論上死不了人,實際上也死不了人。
而秋白之所以能夠一擊即中,也不是說對方就那麼不堪一擊,原因主要在於兩點,首先,他發動的太過突然,還沒喊一二三開始他就直接砍人了;第二,因為這裡是敵人的地盤,所以黃雞的很大一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多弗朗明哥和其他幹部的身上,對於秋白這樣的“無名之輩”,他有輕敵的嫌疑。
“沒死。”
秋白擺出一副氣定神閑、打完收工的志得意滿樣子再次做了肯定的回答。
但是寶寶心裡的苦有誰知道?特麼的練來練去還是未完成,要不幹脆以後就專職打野戰……打遠戰吧?
一時之間屋子裡卻沒有了動作,黃雞躺屍、眾人沉默。
不過就如同秋白說的那樣,黃雞確實一點事都沒有,他只是被障眼法晃了眼而已,所以躺了有那麼一會之後,他終於反應過來了。
咦,原來我嘛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