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秋白趕緊改口,咳,自此之後,他就把八刀流稱為重櫻七劍了……雖然就算叫八重櫻了,也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地。
當然了,這東西除了對於他自己之外,叫什麼都無所謂
不過,不管是有幾劍,在兩人交流的過程之中,交手也已經到此為止了。
從審視秋白的水平著方面講,到目前為止已經足夠了,再持續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實際上不停止也不行了,雖然秋白的攻擊快到網羅如織,但對於龍馬那種程度的劍士來說,找到其中的破綻並不成問題。
秋水輕輕蕩開秋白攻擊的軌跡,不帶煙火氣的刺穿了劍網的間隙,將刀尖抵在了他的胸前。
“雖然很精彩,簡單的說你的攻擊……”龍馬似乎在斟酌該怎麼說。
“有招無式。”秋白很簡單的就道出了這四個字,他的問題他自己最為清楚。
八刀流只是用刀的方式而已,只是最為基礎的東西,說到底其中沒有可以真正的成為技法的東西。
秋白後退一步,似乎是為了遠離龍馬的劍刃,同時他使用的那些劍也消失了。
“講劍技的話,實際上我只有一招,不過……”
重櫻七劍之後,他還有另外的劍術可用,不過至今為止,徹底完成的只有一式而已,而且他也需要換一把刀用了。
另一把刀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且這次是連鞘存在的。
“斬刀·鈍。”
從這一套刀的命名方式裡可用發現充滿了鑄劍師的惡意,明明是無物不斬的快絕之刀,卻被命名為“鈍”。
秋白將刀掛在腰間,左手按在刀鞘上,右手虛握著刀柄。從他的動作來說,他接下來的攻擊,應該只是單純的拔刀術。
但是拔刀術可能“僅僅”是拔刀術,也可能“居然”是拔刀術。
然後,秋白揮刀向前,而龍馬……終於向後退了一步。
“第一式,梨俱。”
先前的第一式不起作用,但秋白還有另外的第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