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各種救助還算是盡心。
秋白此時也可以驕傲的說一聲“背後的傷痕是劍士的恥辱——自插的不算”之類的名言了,雖然只要恢複過來之後,他壓根也不會有什麼傷痕。
在適應了一次又一次痛覺潮水般的侵襲之後,秋白終於清晰的意識到了自己的某些變化,不知不覺之間,他感覺到自己聽到了很多雜音。
那絕不是使用了“鯨獅”這招造成的後遺症,更不是失聰之類的緣由,簡單的概括的話,他覺得那些聲音彷彿是從很遠的地方直接傳入了他的腦海裡一樣。
“原來是這麼回事……”
秋白默默地想到,然後似乎明白了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
“龍馬老師說的很有道理,某些超常規的力量採取按部就班修煉的方式似乎比不上對自身極限的壓制、然後獲得潛能上的突破要來的快了。”
當然,在能自由支配新的力量之前,目前的遭遇只會繼續增加他的精神壓力而已。
注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之後,秋白頓時覺得自己似乎依然待在先前那條海賊船上,他想問一下自己究竟昏迷了多長時間,但是在這個時候……
“來了。”
哪怕被包的跟個奈落似的,秋白此時的心情實際上並不能算是差,因為他終於又有了新的玩具。
幾分鐘的時間過後,就如同他說的,有人走進了這個房間——是之前的那一位軍曹。
“醫生,巴弗梅特醒了?”
腦子卡了好半天,秋白才意識到巴弗梅特指的是自己,然後……他感覺到了慢慢地惡意。
僅僅講七宗罪的話,也應該是撒旦本身才對,怎麼成了巴弗梅特了?為什麼不是路西法。
好吧,該知足了,沒叫他阿薩謝爾就不錯了。
秋白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軍曹馬上就把耳朵湊了過來,然後……他瞬間就相信這貨真的是賞金獵人了。
秋白說的是……
“3億2500萬貝利。”
記得真清楚,昏迷不帶失憶的嗎?你怎麼不給海軍抹個零頭呢?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秋白是一個願意為演藝事業奮鬥終身的藝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