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性武裝化……武裝色霸氣。
“難道你覺得這種小花招真的會起作……”
然而,似乎避過了秋白攻擊的副船長的話,戛然而止了……說到底秋白還是個說道做到的人。
攻擊來自看不到的地方。
而看不到的地方不是副船長的身後,而是他的身前、秋白的身後。
秋白的身體就是最為自然、最為致命的遮擋物——一把長劍先是從他的背後貫穿,冰冷的金屬製品穿過他髒器之間的間隙之後,準確的刺入了副船長的體內。
而且那裡是他心髒的位置。
“你……”沒有任何間歇的,血液就從那胸腔裡噴湧了出來。
抱歉,力量有限,所以……我選船長。”
隨著那隻手失去力量,秋白的雙腳落地,而聲音也恢複了過來。
他所玩的遊戲,還沒有天真到只要大喊一聲“我們是妖精海賊團的魔導士”然後小喇叭再進一段bg就能愉快的秒殺高出數個段位的敵人那麼友善。
有些事是殘酷、等價而單純的,不過對於秋白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
於是現在的事情很簡單也很好說明,邏輯是也沒什麼問題,這個叫做……敢自拼其命者,故能殺人。
秋白選擇把體力留在對付boss身上,所以這對副船長來說稍微顯得有點失禮,可是……哪怕是1億的海賊,心髒被直接開了瓢的話也是隻有即刻退場的份。
然而副船長接下來還有戲份,不過卻是任人擺布了……二號人物的死,足夠威懾這群海賊們不要輕舉妄動了吧?
“咚。”
副船長身體彷彿一瞬間就僵硬了,他仰面向後栽倒,而後腦袋磕在甲板上,發出了一聲很幹脆的撞擊聲。
這對他來說是個很殘酷的事實,可是自始至終戰鬥力、勝負乃至生死完全是不一樣的概念,而且它們之間的聯系程度並沒有通常意義上的那樣緊密。
“咳!”
秋白伸手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後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好在自己的喉骨大概沒有被捏碎。
接著他左手一握,取回插在船板上的長劍,隨即往前一步走到副船長的身邊,然後微微彎腰。
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並攏,接著用那兩根手指繞過副船長慘白的牙齒,伸進了他黑洞洞的、噴著鮮血的口腔,然後他微微一提,手指與手掌就卡住了這個“大人物”的上頜。
秋白重新站直身體邁步前行,副船長的上半身懸空、下半身著地……這看起來像是秋白在掰著對方的上門牙進行“拖行”。
而實際上,事實就是如此。
這並不算多麼費勁的事情,因為冷凝之前的鮮血也是減小摩擦力的潤滑劑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