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嫣再次沉默了，直到買了飯，坐到餐桌上，都沒有說一句話。
吃完飯了，她才猛然想起，自己離開美國前看到的事情。
“小小，中秋節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你被一個中年男人拖進車中。他是誰呀？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牧小小頓了一下，詫異地問，“你都看到了呀？”
季未嫣點點頭，“嗯。”
牧小小的眸中，閃過一抹為難的神色。
她又端起碗，接連喝下幾口番茄蛋湯。
季未嫣見狀，溫溫婉婉地笑了笑。
“小小，沒關系的，你不方便說可以不說的，只要你沒有什麼事情就好。”
牧小小“咔”地一聲放下筷子，臉上浮現果敢的表情。
“實際上也沒什麼！那個中年男人是我的保鏢，硬拉著我回家相親的！”
“什麼？”季未嫣詫異地瞪大眼睛，“你相親了？”
“嗯，被迫的，實際上，我想自由戀愛來著。”
“哦。你家保鏢看上去好強悍，有點類似……類似黑社會那種。”季未嫣回憶著，感嘆道。
“你的眼睛真毒，我的保鏢都是混幫派的。”牧小小道，“說出來你可能還不信。我爸害怕我嫁不出去，天天相親，我哥也不反對，每次我要逃，都是我的保鏢把我拉回去。”
季未嫣瞪大清眸，“現實裡還真的存在這種事情？”
牧小小苦澀地一笑，“你以為不存在嗎？單純的小姑娘！。”
“那你真的要和別人相親，結婚，過一輩子嗎？你們二人之間，不存在感情呀。”
牧小小瞪她一眼，“不然呢？嫁誰不是嫁。”只要沒有他。
季未嫣看著她，嘴巴大張著，說不出一句話來。
牧小小嘆了口氣，“‘愛’這個字，真是讓人琢磨不透。有人拼命地逃避它，就有人拼命地追逐它。”
季未嫣一怔，向她確認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