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還真大啊,葉子軒,你殺了六名紅色刺刀,還殺了越文雄,同時栽贓陷害,做人做事實在卑鄙無恥。”
在葉子軒笑容恬淡看著對方時,皇蒲琴的臉上流露一股傲然:“大姐說了,沒有誰可以隨隨便便襲殺紅色刺刀,也沒有人可以殺了越文雄逍遙自在,你得罪我們,殺了人,就要付出最慘重代價,不管你什麼背景什麼來歷,下場只有一個字!”
她聲音帶著淩厲:“死。”
葉子軒伸手拉住要沖鋒的棺材板,聲音輕緩而出:“死?”
他沒有過多狡辯,也沒有裝瘋賣傻,對方能夠找上自己,那就一定搞清誰是兇手,葉子軒也預料到對方會找上門,不然就羞辱越文妃的名頭,唯一沒有想到,是對方來的這麼快,他回想著唐薛衣的彙報,猜測袁玉川跟越文妃怕是有一腿了。
“今天送刀給你,是要告訴你,從今之後,你就是紅色刺刀的敵人,等著日夜無眠吧。”
皇蒲琴很是驕傲的點頭,手指一點葉子軒和棺材板眾人喝道:“你們,統統要死。”越文妃讓她給葉子軒警告,而不是直接悄無聲息襲殺,目的就是讓葉子軒知道他們實力後,精神遭受巨大折磨,日夜不安,誠惶誠恐,然後再找機會下殺手。
精神和肉體一起痛苦,一起毀滅,這樣,才算是真正報複。
“刀,我收了。”
葉子軒臉上沒有半點波瀾,只是手指輕輕一勾:“人,我也殺了。”
皇蒲琴這樣向他叫板,還拿葉宮子弟性命刺激他,葉子軒不在乎什麼規矩,殺一個,就少一個敵人。
聽到葉子軒這一句話,皇蒲琴眼睛無形瞪大,低垂著染血的軍刺冷笑:“殺我?有種放馬過來,單挑你們一群。”
口氣看似狂妄,實則是拿話堵住葉子軒,避免群攻,葉子軒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完全不在乎對方的小把戲:“殺你,何需我這麼多兄弟出手?你今天單槍匹馬來送信,有一點魄力,我就給你一個公平對戰機會,殺了他,你可以安全離開。”
“殺不了他,你也就沒命了。”
葉子軒手指一揮:“來人,送皇蒲小姐一程。”
皇蒲琴一握刺刀,點著葉子軒冷喝:“誰來送死?”
“呼!”
一扇緊閉的車門推開,一陣氣流忽然湧出,捲起了地上的漫天草屑。
寒意襲人,天地間頃刻充滿了悽涼肅殺之意,一人從車內鑽出,神情漠然向皇蒲琴走去。
他沒有一絲波瀾的眼中,一如既往地充滿了空虛和寂寞,皇蒲琴突然感到一股充滿了危險的氣機已經鎖定了自己。
無處可逃,只有一戰。
葉宮子弟齊齊讓路,眼裡有著說不出的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