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冷,磁性,陰沉的話從北冥鎮的喉嚨中擠出來:“本尊竟不知川青帝國是如此待客的,對著本尊打噴嚏,嗯?這難道便是川青皇的修養?”
川青皇的老臉火辣辣啊,被羞辱的無地自容。
川青皇有些慚愧的說:“這……這……”
他這了半天都這不出來,在心裡埋怨著:要不是你渾身那麼冷,朕怎會打噴嚏呢。
北冥鎮厭惡他吭哧癟肚的樣子,一點都沒有皇上的駕駛,他才想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闖進來了一個人。
循聲望去,發現竟然是穿著杏黃色太子服的嶽玄武來了,他更是沒有教養,仗著自己是川青皇做出來的種便更加肆無忌憚的了:“父皇,我聽說宮裡來人了。”
川青皇暴怒,心想,誰把這麼個蠢貨放進來的。
就在川青皇想呵斥他的時候,嶽玄武一瞬不瞬的盯著北冥鎮,敲了敲腦袋:“本宮好像認識你,好像從哪兒見過。”
嶽玄武使勁兒的想使勁兒的想啊。
“太子不得放肆,這可是……”川青皇想阻攔。
可阻攔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嶽玄武的嘴就快了一步:“你是那個千年雪貂的主人,我知道你了,你怎麼在這兒,你誰啊你。”
好幾句質問的話逼出了口,川青皇暴怒,一個箭步沖上去狠狠的甩了嶽玄武一個耳光:“放肆!滾出去!”
“父皇,你這是幹什麼?”蠢貨嶽玄武的腦子總是那麼遲鈍,指著北冥鎮:“他來幹什麼,父皇,趕緊讓這個不明不白的人滾出去。”
嶽玄武的尾音剛落,喉嚨中忽然傳來重重的悶哼聲,悶哼聲過去後,嶽玄武整個人被踹飛了,被踹在了牆上。
他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踹碎了,嶽玄武打碎了一個花瓶,花瓶直接紮進了他的掌心裡,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川青皇再氣這個兒子也是心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