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現在正在忙著內鬥,有點權利的人也在忙著站隊。沒人有功夫理會波娜的。巡街的警察也管不了這些貴族的事情,只能聽之任之。”
慕遇城語氣淡漠,像是說著無關的事。
本來波娜這樣的結局在他眼裡不過是對於當初想動蘇鸞的懲罰,但剛才她的行為激怒了他。
如果不是他反應快,蘇鸞就被抓傷了。
他沒著急開車離開,而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後說了幾句話,就坐在車裡等著。
蘇鸞這才想起,當初西羅給他們畫了畫像,那次還交換了電話號碼。
奧拓子爵可以因為情人的事情對波娜不管不顧,西羅卻絕對不會不管。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
“我們走吧。”
慕遇城伸手握住蘇鸞的手。
之前還溫熱的手掌經過這一番驚嚇變得冰涼,讓他眉宇微微蹙起,眸色更冷。
蘇鸞想起當初白詩詩買通精神病來刺殺淩淑薇,後來被她擋了。
當時她命懸一線,慕遇城為了救她強迫白靜柔給她輸血,被白靜柔脅迫不得不和自己離婚。
但那個精神病卻不用負任何責任。
精神病殺人是不用負責的,沒人管就意味著波娜殺了人也是那人活該。
“別怕。”
感覺到蘇鸞微微顫抖,慕遇城探過身子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撫安慰。
蘇鸞點點頭,靠在被慕遇城重新按起來的座椅裡,伸手輕按了一下心髒位置。
慕遇城偏過頭發動車子,把車子馳離狹窄的通道,看向前方的視線裡溫情不再,充滿冷冽肅殺氣息。
既然波娜是精神病,不用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那就讓奧拓子爵這個前夫來負責吧。
這個插曲並沒有讓蘇鸞驚悸太久。
上回來a國的時候一心想著怎麼得到邀請函,根本沒有心情四處閑逛。
所以對於這些街道她是陌生的。
慕遇城帶她去買了兩件厚實一點的大衣,又買了個帽子,直到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才滿意點頭。
嫌希利亞給的車太拉風,兩人把車停在一個商場的地下車庫,租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