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及,夏風展一下子火了,拍桌而起:“什麼?方才老夫不是已經付了五顆貓眼石了。”
對於他的怒火談笑視而不見,指了指牆上的字,道:“超過一個時辰沒有點菜,就要收取額外的一顆貓眼石作為房間費和時辰費,不然你光佔著房間,呵呵,也影響我的生意啊。”
夏風展的太陽xue突突的跳動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拂袖而去,但他若是這麼走了,不就代表自己怕了尤果了麼。
再者說了,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
夏風展只好啞巴吃黃連的又拿出來了一顆貓眼石,談笑樂呵呵的收下了。
然,就在給完貓眼石後,尤果便抱著小餛飩悠哉悠哉的進來了,她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夏風展:“宰相大人來的夠早的了。”
這個死丫頭是故意的!
夏風展往後看了看,發現只有尤果一人,他不屑的冷哼:“你爹沒來?居然放心你一個人來?”
尤果的玉手撫著小餛飩柔軟的皮毛,微微一笑,笑的很溫和,說話很欠揍:“這等小孩子段位的事情怎能勞煩我爹爹親自出馬呢。”
夏風展差點背過氣去。
那意思是他堂堂宰相大人只配和一個小毛孩子說話了。
兩個人坐在那裡,夏風展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殺意,然而尤果也發現了,她沒有表現出畏懼的樣子,看著夏風展,笑吟吟的問:“宰相大人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想來一定很著急吧。”
夏風展胡須直吹,手掌拍在桌子上:“尤果!那個管家呢!”
夏風展想了,就算是管家把計劃搞砸了,依照他現在的情況也能把定國侯府攪個天翻地覆啊,可是定國侯府卻出奇的平靜,平靜到夏風展還以為管家已經死了呢。
“宰相大人這麼著急容易上火。”尤果反正是不著急,因為她有把握。
夏風展的腦子已經漲開了:“尤果,不要跟老夫玩把戲。”
“宰相大人的計謀真是愚蠢,透過管家陷害我娘,陷害我定國侯府,你以為我們定國侯府的眼光像你這麼蠢麼?”尤果的聲音淩厲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