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玄衣勁裝的北冥鎮眯起危險的眼睛,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有一種讓人墜入地獄的感覺:“誰給你的膽子肖想本尊的女人!嗯?”
“你……你的女人?”北燕皇喪膽銷魂的看著北冥鎮,血液都凝固了,他磕磕巴巴的問。
他嚇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該死的川青皇,為何不說清楚尤果是北冥鎮的女人!
差點被他害的喪命!
北燕皇膽小的用餘光掃了一眼尤果。
嘭,結果迎來的是一個滿含怒氣的拳頭:“眼睛不想要了?嗯?誰準你看本尊的女人的!”
連……連看都不能看?
北燕皇噴出了一口鮮血,即便他再自大,在北冥鎮面前也成了螻蟻,他吞嚥著口水:“尊皇饒命,只要饒了我,讓我幹什麼都行,哪怕做牛做馬也在所不辭。”
北冥鎮那雙黑曜石的眸帶著詢問之意看向尤果。
“把我想知道的問題問出來。”尤果現在覺得北燕皇還有用,所以暫時可以考慮留他一條性命。
北冥鎮點點頭,下一刻,如提死狗般提著北燕皇來到了不朽飯莊,他們都是隱秘進行的,結界佈下,不會有人看到北冥鎮和北燕皇有接觸。
談笑給他們尋了一個私密的談話空間。
在北冥鎮的冷冽威嚴下,北燕皇把一切都交代了。
尤果動人明媚的小臉兒沉了下去:“這個川青皇當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