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你這個小人!我何時殺過那樣的賤人,我碰她,只會髒了我的手。”夏染蝶怒火滔天,她本就厭惡嘹纓,現在嘹纓的死又和自己掛了鈎,她更是憤怒了,死了都不安生。
夏染蝶不罵還好,一旦罵人就更加坐實了她們之間的恩怨情仇。
而且,車夫這番話中更是引發了夏染蝶和太子之間有著曖昧的關系。
大戶人家的齷齪事兒可真是不能翻啊,翻起來,下面布著一層骯髒的灰塵。
門外痛哭流涕的聲音響起,一個滿臉斑駁的老婦人哭著跑了進來,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青天大老爺,她!”
老婦人憤怒的雙眼如被人剜成一塊塊的樹根,憎恨的指著夏染蝶:“是她!殺了我的幹女兒。”
“你的幹女兒是誰?”京兆府尹問。
“是她的貼身丫鬟,是他們宰相府裡的人告訴我的,死的特別慘,開膛破肚,一個人得狠成什麼樣才能殺人啊。”老婦人抓住她想打她。
夏染蝶陰霾密佈的眸鍍了一絲狠意,一腳將那老婦人踹了出去:“滾!那個賤丫頭是自己死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兩個認證,齊齊指證夏染蝶,她的胸口裡生出了蔓延的怒火。
究竟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是誰想讓她死?
“我是宰相府的千金小姐,誰敢冤枉我!”夏染蝶挺直了腰板,道。
京兆府尹暗忖了片刻,的確不敢用刑。
“蝶兒。”府尹外,穿著纓紅色滾雪細紗雪舞裙的尤果冒著一鼻尖兒的汗跑了進來,她的眼睛哭的紅紅的,眼圈裡還有淚水,她痛心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問:“蝶兒,外面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和玄武哥哥在一起了嗎?真的嗎?”
尤果的一番話讓看熱鬧的百姓們議論紛雲:“這個夏染蝶還真是不要臉啊,居然搶了自己好姐妹的男人。”
“就是啊,聽聞定國侯府小姐對夏染蝶可好了,真是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