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是我們最好不要髒了自己的手。”
“那怎麼辦?”
張老的眼睛滑過一抹狡詐,陰毒的笑容:“呵呵,我們可以讓別人來收拾尤果啊。”
“誰?”
“呵呵,自然是那兩個孩子的娘親,尊皇的夫人皇甫柔了。”
“哈哈哈,還是張老聰明啊。”
神界。
隔天,皇甫柔便收到了來自蓬倫山學院四個長老的訊息,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信箋上的內容。
隨後,憤怒的捏碎了手裡的信箋,眼睛裡冒著濃濃的烈火:“賤人,那個賤人消失了四年,居然還活著,居然還有臉回來,居然還敢勾引師兄!”
皇甫柔身邊的婢女道:“您別生氣,就算回來又能怎樣,她照樣是您的手下敗將!”
這句話成功取悅了皇甫柔,她微微一笑,笑的十分猙獰:“是啊,四年前是我的手下敗將,四年後依舊是我的手下敗將!”
清晨。
叫醒尤果和北冥鎮的不是鳴曉聲。
而是小暮暮的抽泣聲。
“嗚嗚嗚……”小暮暮兩個小短腿蜷在一起,小頭發亂蓬蓬的跟個鳥窩似的,濕漉漉的眼睛全是淚花,茫然無措的盯著床榻上的某一處。
“暮暮,怎麼了?”尤果爬起來,趴在北冥鎮健壯的胸膛上。
“娘親,暮暮……暮暮尿床了。”小暮暮不好意思的說。
尤果一愣,隨後在北冥鎮的唇上咬了一口:“你來解決。”